“要是尉迟洵真死在长安,那才是大事呢!
你先淡定些,等嫂子从宫里回来再说。”
天黑后,肖芷兰终于顶着世子妃的行头和顾慎之一起回来了,整个人都透着疲惫。
卷耳在二门等着扶了肖芷兰下了车。
“嫂子怎么这般的疲惫?
可是漠北人难为你了?”
肖芷兰摇了摇头,没有先回话,而是先对顾慎之说道。
“七弟,累了一天了,早些休息吧!”
顾慎之抱拳行了一礼便告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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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顾慎之走远了,肖芷兰才又牵着卷耳的手往自己的院子里走。
“在大煊的土地上,他们还不敢。
只是这宫宴可真累人。
全场人都虚伪的要命。
明明战场上两国都打的你死我活了,偏偏在宫宴上都像没事儿人一样。”
听了肖芷兰的吐槽,卷耳这才想起来肖芷兰其实也是第一次参加宫宴。
她一直在幽州地界,成亲后也是第一次回长安。
宫中的贵人只怕她一个都不认得,这场宴确实太难为她了。
肖芷兰在卷耳的陪同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。
婢女帮着肖芷兰一一摘去了头饰,肖芷兰才算是缓过一口气。
卷耳赶紧趁机递上了一杯温茶
“嫂子润润喉,渴坏了吧?”
可肖芷兰还没将茶喝进口,顾不晚便风风火火的来了。
“嫂子,那些漠北人这次是来做什么的?
你有没有同皇上说不要信漠北人的话?
他们的人最会骗人了。”
肖芷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
“皇上圣明,凡事自有定夺,咱们燕王府参与太多不合适。
尤其是在跟漠北的事上,更是不能插嘴。”
顾不晚哪里不懂这个道理,只是生气罢了。
她的父王现在还在幽州养着伤,还不知怎么样了。
她的兄长们也是多次的打头阵,不知受了多少伤,她怎能不恨?
肖芷兰见顾不晚安静下来,才继续讲道。
“这次尉迟洵来倒是带着诚意来的,话里话外都是想停战。
经过这两年的战事,咱们大煊的国库也吃紧了,我见皇上也有此意,两人聊的倒是宾主尽欢。”
顾不晚瘪了瘪嘴,小声嘟囔着。
“打仗的银子又没从国库里出多少,国库吃紧跟我们幽州有什么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