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周行嫌弃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默一,给他家里人一并送十两。”
随后祁周行拔出了剑,指向了那人的咽喉处。
“放心,我剑法好,不会痛苦。”
那人临死之前眼睛还瞪的老大,似乎是没想到祁周行还真的会杀掉他。
杀完这人,祁周行拿着剑指向了其他人。
“还有谁?”
有一个人绷不住了,霎时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。
“我不服。
我们两伙人吵架,为何只杀我们。
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原来是山匪?
他们明明作用就不大,为何只杀我们。
呜呜呜…”
祁周行歪着头疑惑的看向这个人。
“杀他们,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有当逃兵之心嘛?
和他们的出身有何关系?
怎么?你也想当逃兵?”
那人连连摆手。
“不不不,不想,不想。
我当山匪本来就是被逼的。
我现在当兵当的很好,有银子,有吃的。
前些日子还有人要给我说亲呢。
我再也不会回去当山匪了。”
祁周行满意的收起了剑。
“那就好。
军营有军营的规矩。
其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和逃兵。
若是再有此想法的,他们就是下场。
从明日起,诏安之人成为一队,原有人马成为一队。
既然你们谁都不服谁,不如就此好好练武,比试比试。”
自这日起,岭南军的作风便纠正了许多。
短短半年,军营便有了军营的样子。
两年内,祁周行和顾衍之强强联手,逐步的清剿了山匪,整顿了岭南的不正之风。
两年后,玉兰花又开的时候,世子顾谨之带着妻女回了长安。
这两年,顾衍之和祁周行在岭南剿匪。
顾正则带着其他三个儿子在与漠北打仗。
是的,漠北再次来犯,这场战争也打了两年。
卷耳坐在王府中自己的院子里翻着账本,盘算手里还能用的银钱也有多少。
春杏悄悄的走到卷耳身边给卷耳披上了一件披风。
“姑娘,天气还凉,别再让春风给吹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