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后的枣片也在一个月前被泡了茶喝,祁周行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。
甚至,卷耳上一封信都没敢询问祁周行今年是否会回来过年。
初蕊闹了一会儿,站回了卷耳的身边。
“姑娘,一起玩儿吧!
在这站着不动,太冷了。”
卷耳摇了摇头,微微的抬起了手炉摇了摇。
“有这个不冷。”
初蕊不信,摸了摸卷耳的手背。
“手是不冷了,可脚下还凉着呢!
姑娘,不是奴婢说您,您习武了三年,不能因为回了长安就松懈了。
自从您习武后,还没伤风过呢。
可您看看,今年从入冬后,您都流了几回鼻涕了。”
卷耳朝着初蕊做了个鬼脸。
“哼,不用你管。
你只管好管乐就行了。
他可是跟我提了好几次要跟你提亲的事了。
你若是再不吐口,他就埋怨我了。”
初蕊轻哼了一声。
“理他做甚?
姑娘别岔开话题,奴婢正说您练武的事呢!
当然奴婢人微言轻的,您可能不当回事。
但若是祁公子回来后,发现你这武艺不进反退,你可该好好想想如何解释。”
卷耳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。
“解释也要他回来才成啊。
一天天的连封信都没有,提起他我就烦。”
“卷耳妹妹这是烦谁了?”
院门外,响起了韩韵宁的声音。
初心一听,赶紧亲自去将院门打了开。
“二少夫人万安。”
韩韵宁朝着初心微笑的点了点头。
卷耳也赶紧迎了上去。
“嫂嫂怎么一大早来了?
这雪还没清出来呢,多危险啊。”
韩韵宁的婢女小檀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。
“卷耳姑娘说的是,姑娘这才坐胎,确实不该在种天气出来走动。
卷耳姑娘快劝劝我们夫人吧!”
韩韵宁娇嗔的看了小檀一眼,而后又跟卷耳解释。
“你二哥早上走的时候说了,我多走动走动对自己身体是有好处的。
你别听小檀乱讲。
而且我这一大早来,是因为刚刚你二哥找人传信回来。
说是有故人从西北回来了,约你响午在食为天见面。”
卷耳微微一愣。
西北?故人?
难道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