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站起身,揉了揉自己的膝盖,脸上写满了奇怪。
这院子的主人到底是谁?
怎么他还留上饭了?
文牧摆了摆手
“我们吃过了,已经让厨房给你们温着饭了。
你们吃吧!
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。
只是卷耳,从今日起我和你外祖母每日都会到你的院中来,时辰不定,若是让我再发现你不在,我就把你抓回肃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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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世子的婚礼,你也不必去了。”
卷耳赶紧行礼,应了声是。
初蕊见他们都走了,也去厨房张罗起了午膳。
卷耳刚刚跪的腿发麻,此刻僵在原地,不敢随意的活动。
祁周行习以为常的搀扶着她坐回到了葡萄藤下的摇椅上。
“师兄,你去我屋子里把笔墨拿出来吧!
我想给三哥写封信,一会儿吃过午饭就让初蕊出发。
这事情还早点了结比较好。”
祁周行十分听话的取了笔墨,给卷耳当起了磨墨小厮,顺便偷看起卷耳书写的内容。
“衍之哥哥:
见字如晤,展信舒颜…”
衍之哥哥?祁周行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嗤鼻之声。
卷耳瞬间回过头怒视着祁周行
“你怎么偷看人家写信?”
祁周行一脸的坦荡
“我没有偷看,我是在光明正大的看。
你刚刚又没说我不可以看!”
卷耳觉得简直不可理喻,从什么时候起,祁周行也学会强词夺理了。
“可我也没说你可以看啊!
去去去,一边儿去!不许偷看!”
祁周行瘪了瘪嘴,一脸的不高兴。
“还衍之哥哥,之前当面你可是同顾不晚一起叫人家三哥来着。
这信中就又变成衍之哥哥了。
你与他倒是亲近。”
卷耳着急写信,也没空搭理他。
随口的回答
“我幼年时就同他在一起玩耍,那时就叫他衍之哥哥了,有什么问题?
只是平时二哥和四哥也在,我单独唤他名讳,好像他格外特殊一样,我才跟着晚儿喊三哥的。
而且我与他本就更亲近些,这些年来,他也更照顾我。
我同他关系好,有什么不可以?
三师兄,你怎么那么幼稚?
连个称呼都要挑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