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里空间太小了,鞭子施展不开!”
卷耳看着祁周行一脸的认真,顿时泄了气,瘫坐在炕上。
祁周行看卷耳现在也无心搭理自己,从怀中掏出了手帕,这才开始收拾起自己的鼻血。
不看不知道,这一看他才发现自己月白色的长袍上竟滴了一排的血滴。
“公子,祁公子!
你们在吗?”
初蕊声音中满是焦急。
卷耳气不打一处来,自己都被看光了你才出现,早干嘛来着。
祁周行见卷耳如老僧入定一般,只好自己带着满身的血打开了门。
初蕊许是太急了,也没发现祁周行的不妥。
“祁公子,管师兄和阿哲打起来了,我拦不住,你快去看看。”
祁周行回头看了看朝外张望的卷耳,提了一口气,还是没能说出什么,只好先去劝架了。
卷耳见初蕊在门口徘徊,是既想跟着祁周行一起去,又想留在这儿看看自己有没有事。
正好自己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
“走吧,咱们也去看看!”
路上,卷耳才想起来问
“他俩为什么打起来?”
初蕊也是满脸的莫名其妙
“就刚刚,阿哲拦着我,不让我打扰祁公子去找你。
我们正争执着,管乐就冲了过来。
照着阿哲的脸就是一拳。
阿哲也不知他抽的什么风,开始还躲了几下,后来发现管乐是真的要揍他,就开始愤怒的还击了。
两个人打的厉害,我这小小的功夫人根本插不进去。”
卷耳她们到时,祁周行刚好将二人分开。
只见他俩身上都挂了彩。
阿哲的嘴角淤青了,还流了血。
管乐的衣袖也被扯破了,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。
祁周行站在二人中间正不耐烦的问着原因
“你们俩到底为什么打架?
打架就打架,还毫无章法。
你们的招式呢?套路呢?
单纯的就用泼妇的方式打啊?”
管乐先红了眼睛
“你问他!
你问问他都做了什么!
他就是欠揍。
他这般模样不止欠揍,还应该送到县衙去,给他治罪。”
阿哲一脸的疑问,委屈的要命
“我干嘛了?
我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吗?
我正和不言聊着天,他二话没说冲过来就给了我一拳。
我是什么很好欺负的人吗?
谁想揍就揍一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