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追光是三年前我亲眼见着它出生的。
也是一点点亲手把它养大的。
所以会了解一些。”
“那这么算来,它岂不是也算你养的小孩了?
那你怎么还好意思骑它?”
祁周行一下停住了脚步,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卷耳
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?
它是我亲手养大的,但它只能算是我的伙伴!
哪怕以后就是上了战场,它也只能是我的战友。
如果不能骑,我为什么要养它呢?”
卷耳尴尬了,她只是在现代习惯了人把宠物当做孩子一样看待。
“开玩笑,开玩笑的!
不过说实话,追光好乖啊!
如果你真要上战场,它会不会害怕啊!”
“不过一说,也没有真的要上战场!”
卷耳不知为什么,看着祁周行的背影,她总觉得他应该是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。
但为什么提起这个,祁周行的背影这么落寞?
“三师兄,如果你是将军,那你一定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将军。
我相信你!”
祁周行回过头来,看着阳光下骑在马上的少年,不置可否的笑了。
去年的九月,卷耳因为肋骨骨折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。
但今年的九月,卷耳就已经拿着短鞭在祁周行的教导下,开始武的有模有样了。
“脚下要稳,你上面动作做好了,下盘不稳,人家只要一挣扎你就会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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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我的脚怎么站!”
卷耳这两个月的进步很大,她和祁周行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。
在傅伯韬的面前,也有了同窗之情,课堂上他们经常会对着一个论点,讨论个好几天。
习武时,祁周行觉得直接让卷耳练长鞭太难把控,还亲手编了一条短鞭给卷耳练动作用。
卷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