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两个婆子刚刚表现的也太大方得体了些。正常农户人家出身的人,在这种高门大院不是都应该是很拘谨的嘛?
走了一会儿,顾不晚发现从她们与几位哥哥在岔路口分开后,卷耳就心事重重的。
“想什么呢?怎么一句话也不说?”
卷耳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“你不觉得太巧了些吗?”
“什么太巧了?”顾不晚还是没懂。
“她是说这两个人出现的太巧了!”顾衍之的声音解答了顾不晚的疑问。
“三哥?你怎么没去演武场?”
“刚门房来报,说祁周行这几日派人来问了三回文舅舅的启程日期了。
卷耳,文舅舅这几日有找你说什么时候离开吗?”
提起这个,卷耳就无语的很。着急回去的是文星野,不急的也是文星野。
她这些时日下学后就去找他,结果一次都没有在他的院子里见过他。后来经过一番打听后,才在演武场堵到了文星野。结果文星野倒好,三言两语就把卷耳给打发了回来。
“我看他现在已经乐不思蜀了,恨不得与王府的侍卫吃住在一起他才开心,哪里还有心思回肃州!”
“无妨!他来的第二天,父王就把他亲手写的平安信找六百里加急送往肃州了。
这几日据估计就能到了,你外祖不会很担心的。他若是愿意住就让他再多住一段时间,也不必催他。
不过,你还是找他写封书信给祁公子吧,莫让人等急了。”
“好的,衍之哥哥。我一会儿就去寻他。”
“嗯,那我先回去了!”
“三哥,慢走!”
“衍之哥哥,慢走!”
“哦,对了!”刚迈出去两步的顾衍之又折了回来。
“卷耳,忘说了!你想的没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