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呀,讨债的果子。”
“我们?”廖晨珺和陆瑾对视一眼,难怪他们这些年一直这么怕冷,找了多少名医都看不出问题,原来是因为真身就在冰天雪地里冻着。
陆瑾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廖晨珺见面时的场景,那会一间茶楼的老板犯了事,西府军奉命前往调查。
他玩心大起,于是带着家丁去那一通捣乱,玩到兴起时,见到一个西府军带着一个少年离开。
他第一眼便觉得似曾相识,又观他骨骼惊奇,相貌清秀,绝非池中之物,便打心里有了好感,想收他当个小弟,于是叫住了他。
谁能想到一番交流下来,少年虽不失礼节,却是一副不愿与他多说的样子,几句话便要告退。
他一时气急,拿起帐台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,把对方砸了个头破血流。
本来在西府军的劝说之下,少年都要离开了,他却是咽不下这口气,他从没有这么欣赏过一个人,对方却给脸不要脸,他觉得被看轻了。
于是他追上去就少年的身世一顿嘲讽,然后就被按在地上打,而后他们俩扭打了起来。
他们俩正在气头上,十几个家丁和西府军不管是谁上前都被他们喝退,直到领头的西府军来了,才命人将他们分开。
后来,他和师兄一前一后入了天山派,他不服当个师弟,新仇旧恨一起,没事也得挑事,闹得天山派人仰马翻。
“那天山派与两颗果子又有什么关联?”林念娇问。
“起初创建天山派的人为的是保护神树不再被人觊觎,每位天山派掌门人都肩负着保护神树的使命。神树若没了,别说星迢和鹊归,这整个土地,包括大魏在内的所有国家都会被天山上的雪彻底掩埋。更别提那儿的动物,若是离开天山,于天山外的人便是灭顶之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