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心里介意，但为了治他的病而忍着不说？

那也不至于话说一半，应该会直接不说话。

“下次注意。”林念娇担心廖晨珺说出什么来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认错，希望赶紧把这个话题结束。

“所以你刚刚到底想问什么？”

“我真的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
“那上次呢？”

“上次……哪次？”

“在天山派你离开的前一晚。”

“那次！”林念娇想起那天晚上，顿时有些心虚，支支吾吾的编瞎话：“我只是觉得我们一个要回京城，一个要回黄岐县，山遥路远的，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，所以想跟你好好告个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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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晨珺一脸不解：“我有那么好糊弄？”

要是真的想道别，为什么要大晚上叫住他说，何况她要担心天南地北再也不相见，想当面告别，那陆瑾和柔嘉不也是一样吗？为什么只对他一人道别。

他看林念娇实在窘迫，便道：“算了，我也是随口问问。”

他就是好奇，那天晚上林念娇叫住他明明就是有话要说，到底想说什么？

“丹心寸意，愁君未知。”林念娇也几乎同时开口，她本来已经下定决心，既然廖晨珺问起，要不干脆就这么说出来，也好趁早死了这份心。

结果没想到廖晨珺来这么一句。

廖晨珺没有说话，但他表情已经很明显了，除了震惊，别无其他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林念娇找补：“我是看你问得有些紧，我自己也忘了那晚想说什么了，别介意。”

廖晨珺松了一口气：“吓死我了，以后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。”
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