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是说着担心,语气却是调侃。
“你这是在幸灾乐祸?我病了你很高兴啊?”廖晨珺质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,我很担心,这不是来看你了吗?”他眉目含笑看向陆谨:“小叔叔,听说你那天都哭了。”
说到“哭了”两个字已经是忍不住笑出来了。
果然是来幸灾乐祸的,听这句“小叔叔”,难道是陆谨的侄子,柔嘉的兄弟?
陆谨黑着脸撇过头,就知道这小子没好话,他嘴硬道:“我才没哭呢!你听谁说的?啊?”
陆谨紧盯着他身后的廖晨钰,还能有谁?这两人同在枢密院就职,又因为他和师兄的关系,比旁人亲密了些,这些话肯定是廖晨钰说的。
廖晨钰心虚的往陆良泽身后躲,他也只是陈述事实,那天陆谨说话都带上哭腔了。
今天世子说起陆谨在太尉府住这么久太打扰了,想让他们到王府去。
他就说了晨珺病着,并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世子,结果世子说想来看一看晨珺。
“别看他呀,哭就哭了,没哭就没哭,这有什么?谁会笑你?”陆良泽继续道。
陆谨忍了又忍,最后抬起手指着外面道:“你出去。”
“算了算了,我不说了。”陆良泽收起笑容,“我是真的专门来看晨珺的,没别的意思。”
陆谨别过脸不看他,他想看望师兄是真,想看他笑话也是真。
“提起那天的事,你那天到底去普寿寺做什么?”廖晨钰问廖晨珺。
“呃......”
“你打听那么多干嘛?”陆谨没好气的说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啧啧啧,居然还把手弄伤了。”陆良泽用扇子抬起陆谨包扎的那只手,悠悠然的说,小叔叔向父王母妃请婚的事他可是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