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怡附和。
倾沐世界观几近崩溃,难以置信:「甘愿受虐之人,世所罕见。」
她终吐言:「既然周瑜打黄盖,两厢情愿,吾不便多管。」
欲离去,大武唤住:「打我,医药费需付。」
倾沐转身,瞪视大武:「医药费?」
大武理直气壮:「你无故伤人,吾感不适,需就医,先付五万,此事作罢。」
「五万?」倾沐复述,二人点头确认,冷笑:「不如吾一脚送你西去,十万可省。」
「你敢!」可怡尖叫。
倾沐观其护夫状,自觉惹一身骚,早知一对渣滓,何必多事。
大武见倾沐不语,以为惧怕,冷笑道:「不付,我便报案,召记者,曝光尔等恶行!」
大武洋洋得意,倾沐愤而颤抖。
思索干脆除之,以绝后患?
肩上手落,抬眸,路笙禾伴其侧,微笑以慰。
倾沐不欲其涉险,欲劝退,路笙禾已启唇:「按仙界律法,婚内暴力违法,无论受害者是否追究,施暴者皆受惩罚。你所索五万,吾愿出,但非予你。」
大武喜形于色,随即路笙禾续道:「而是请律师,吾宁以此资控诉你暴力,不与你分毫。不信,尽管试,不将你送入牢狱,誓不罢休。」
大武面色骤变,嗫嚅:「你算何人,莫以言威吓,打自家妻何错,此贱妇不究,仙警亦不过问。」
「此女,汝真不介意夫君之暴行?」路笙禾问向可怡。
可怡眼神闪躲,偷瞥大武,咬唇言:「夫君、孩儿之父,打我应分,何来介意?」
此言一出,众皆摇头,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如此之人,他人虽愿援手,奈何其自堕泥潭,无可救药。
大武得意更甚,拎起可怡,踢其膝弯,黄雪梅跪地,大武足踏其肩,黄雪梅瑟缩,不敢反抗。
「见否?贱妇当惩,不然不驯,」大武狞笑,足力加重,可以痛呼。
「废话少说,速付钱,否则报案,」大武瞪向倾沐,心中盘算再敲一笔:「十万,否则告尔等施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