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兄,可愿共垂钓?”有人邀许国良。
许国良瞥向路笙禾,深知今日无法与其修好,不愿此行空手而归,转而决定拉拢他人,遂点头应允。
路笙禾见许国良携钓具离去,忽推仍在品尝糕点的倾沐,“走。”
“去哪儿?”倾沐手中持饼,疑惑问。
“带你观野猪攀青云!”
倾沐:???野猪,此私人庄园何来野猪?
许国良随人至河畔,置好钓具,甫一落座,同伴借故离去。
他懒得理会,钓鱼需心静如水,即坐而待之。
许国良打了个哈欠,正欲小憩,忽闻背后脚步声,不及回首,已被一布袋罩头。
心中立时慌乱,拼力挣扎,未料此人力大无比,轻易将其捆绑,扛于肩上。许国良愈发恐惧,身为百八十斤之壮汉,怎会如此无力。
“大爷饶命啊!你需要何物,我都可给予,只求放我一马!求您了!”
捉他之人寂无声息,扛着他迅速遁入附近林中。此地私家林场,人迹罕至,许国良竟未察觉扛他之人丝毫喘息,心中一片冰凉,此乃江湖人士无疑。
行不知多久,许国良被重重丢地,臀部剧痛,如虫蠕动,感身旁有人行走,忙求饶:“大爷,请放过我,别杀我,我有钱,你要什么我都给!”
“大爷?”立其旁者开口,刻意扭曲的声音含着戏谑。
被莫名其妙认作大爷的倾沐欲言又止,路笙禾示意阻止,她疑惑望向路笙禾抽出短刃,指向许国良,冷声道:“吾等非取尔性命,然你已惹祸上身,有人出钱教吾等教训你一番。”
他刻意变声,许国良辨不出何人,唯有连连求饶:“兄弟兄弟,有话好说,放了我,我给你双倍报酬,若告知我谁主使此事,另有钱赠你。”
路笙禾猛然拍击许国良之头,语带不满:“汝视吾等为何人?兄弟重义,取人钱财替人消灾,须按规矩行事。”
许国良一听,身躯僵直。
倾沐闻言,大惊失色。若非亲眼见路笙禾开口,难以置信痞气之言出自他口,不仅是许国良,便是马洋被罩布袋,亦难辨认。
许国良近乎哭泣:“兄弟,你图财,我们好商量,你要多少我都给,可好?”
路笙禾未及时回应,反顾倾沐,倾沐疑惑以对。
“我大爷最喜观人舞蹈,不如你舞一曲,大爷开心,或可饶你一命。”
大爷倾沐:......何时我喜观舞?
又感尊严受损!
倾沐怒目圆睁,正欲发作,许国良已急急应允:“好,大爷想看何舞,我跳,我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