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其故,皆曰:免酒。
即便倾沐保证滴酒不沾,但鉴于过往阴影,无人信其言。
夜半下班,倾沐宴请大家享用火锅,桌上无酒,尽是果汁,众人尽欢。
归家时,已近凌晨五点,倾沐困倦不堪,欲洗漱即眠。
闭目刷牙之际,窗外传来“哒哒”声,她侧首,只见一张覆毛人脸,惊得她一颤,尖叫一声,一拳击碎玻璃。
“吱吱!!!”
这声音为何如此耳熟?
倾沐睁眼,见破碎窗框中探出一张猴脸。
“禾宝?”
倾沐启窗,禾宝跃入,蹲于洗漱台上,熟练地歪头卖萌。
“何故至此?”倾沐揉着它的头。
“吱吱。”自然是为了偷偷找你。
倾沐似被灵猴同化,竟觉能理解其意,“你私自外出,路笙禾不知晓吗?”
“吱吱。”他只知修炼,不理睬我。
倾沐闻言,怒道:“太过分了,只知修炼,不顾伴你,真是养而不育!”
“吱吱。”我想念你。
倾沐笑揪其绒毛,欣慰道:“还算有心,今日的劳作没白费。”
漱口毕,草草洗脸,她随意甩了甩水,抱着禾宝走向床榻,边拉被子边说:“夜已深,我们休息吧,明日再送你回去。”
疲惫不堪,她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,未闻怀中禾宝的低吟。
“吱吱。”我与他等了你整整一年。
次日清晨,敲门声将倾沐唤醒,她困得睁不开眼,摸索着开门,打着哈欠问:“何事?”
“禾宝是否在此?”路笙禾的声音透着寒意。
倾沐一惊,对上路笙禾质询的目光,瞬间清醒,支吾道:“在,在吧?”
回首,禾宝正蹲于枕上,注视二人。
路笙禾见它安好,松了口气,欲进屋抱它,但目光掠过倾沐,望向凌乱的房间,面色一沉。
“这是猪窝?”路笙禾的灵魂深处发出拷问。
倾沐脸颊微红,羞愧道:“新迁不久,加之繁忙,未及整理。”
路笙禾斜睨着她,嫌弃之意溢于言表,“忙碌与邋遢,不可混为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