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恙,”他笑道。
倾沐轻应,又问:“为何言长姐当年已逝?”
路笙禾叹气:“路家不容废物,祖父若知长姐失去联姻价值,只会命人将她遗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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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沐倒吸一口冷气,何等冷血方能做出此等行径?
“路家女子,仅两用:一为生育路家后裔,二为家族利益联姻。她们只能依附男子生存,一旦失去价值,唯有死路一条。”
倾沐蹙眉:“那长姐……”
“是二叔,他助我瞒天过海,宣称长姐已逝,私下将她转移到此疗养院。这些年,除二叔外,无人知晓长姐尚在人间。”路笙禾道。
倾沐闻言,神色复杂。路正雄此人,善恶难辨,倾沐难以揣摩其心思。
“那路擎明如何得知?若他告知路家,该如何是好?”倾沐又起忧虑。
“不会的,”路笙禾坚定道。
倾沐却不信:“你怎知他不会?他与你有仇,必会寻机报复。”
路笙禾未多解释,只模糊道:“长姐既已‘逝’,他言或不言,皆无关紧要。”
倾沐未被说服,却也无言以对,只得点头默认。
“既然如此,长姐未得葬礼,如何安息?”倾沐认为亡者应入土为安,如此不明不白,灵魂怎能安宁?
路笙禾语气沉重:“先行火化,骨灰暂放寺中供奉,待一切尘埃落定,我再迎她归。”
见他黯然神伤,倾沐心痛难言,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胸膛,默默给予安慰。
在倾沐的抚慰下,路笙禾渐入梦乡。倾沐见他不安的睡颜,心疼不已,不敢妄动,恐惊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