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所受委屈,堪比往昔二十年。
而始作俑者,或已归其豪华府邸,躺于价值连城的沙发,品香槟,伴佳人。
倾沐越想越怒,咒骂:“路笙禾,薄情寡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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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毕,草丛传来哗哗声响,似有野兽潜伏,倾沐心惊胆战。
遍体鳞伤,若遇猛兽,凶多吉少。
倾沐欲逃,草丛动静更大,风声凄厉,恐惧令她泪如泉涌。
哗啦一声,一高大身影自草丛走出。
“勿食吾!”倾沐紧闭双眼,双手合十,祈求不已。
“吾不好平胸。”笑声朗朗,自暗处传来。
何故?!
倾沐睁眼,望向黑影,咬牙切齿:“路笙禾!”
“吾在此。”他温柔以对。
此温柔,如利刃,倾笙泪如雨下。
路笙禾闻其哭声,慌忙上前,柔声询问:“何故?勿哭,听话。”
“勿需汝管!”倾沐推拒,如孩童般嚎啕大哭。
她似迷途知返的稚童,心安之余,所有不安与恐惧喷涌而出,委屈难当。
路笙禾似懂其哭因,不顾倾沐屡次推拒,固执地靠近,最终,倾沐未能再拒,依偎其肩,痛哭失声。
“勿惧,吾在,一切安好。”路笙禾拥其纤弱身躯,细语安慰。
倾沐边哭边掐其腰,蛮横发泄:“皆汝之过!”
“皆吾之过。”路笙禾欣然承认。
“吾厌汝!”
“吾不厌汝。”
“汝乃薄情之人!”
“吾乃薄情之人。”
……
二人如稚童斗嘴,你来我往,无论倾笙如何责骂打击,路笙禾皆含笑应对。
最终,倾笙哭累,擤鼻涕,毫不客气地抹在路笙禾衣上。
路笙禾身形一僵,化为无奈轻叹。
“冷否?”他问。
倾笙摸着臂上鸡皮疙瘩,委屈道:“冷。”
路笙禾拥她入怀,忍笑言:“归家可好?”
“好。”倾笙泣声应允,此刻,她宛如久候父母接归的幼儿园孩童,终得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