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沐面赤:“怎可言之!”
路笙禾抿嘴,心虚言:“吾只想让他探寻止磨牙之法。”
倾沐怒视:“非此事!”
路笙禾又惑:“何事?”
“细思之,提点一二,即吾被路擎明掳走那日,汝所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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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笙禾被问得一头雾水:“吾何所为?”
“厨房中,再思之,”倾沐续言。
路笙禾思索片刻,仍摇头:“记不起,何事?”
倾沐气结:“装傻乎?止咳药水,吾已见之。”
“止咳药水?”路笙禾一脸茫然。
倾沐叹气,语重心长:“知你头痛难耐,但不可借止咳药水缓解,此物易成瘾,如毒难戒。”
路笙禾迷茫望向倾沐:“吾何时饮止咳药水?”
“休狡辩,厨房垃圾桶内,吾已见!”倾沐怒目而视。
路笙禾愣住,“厨房垃圾桶内……”
随即他笑出声:“你见了?”
倾沐重重点头:“然,吾已见。”
“见何物?”路笙禾笑意更深。
倾沐心生狐疑:“那盒!”
“法文包装,汝识得?”路笙禾调侃。
倾沐脸颊微红,嘴硬道:“依包装猜之,吾未冤枉你,已令胖兄辨认,乃呼吸道用药。”
路笙禾哦声,笑意终难抑,大笑起来。
“笑何?”倾沐怒不可遏,错者反笑。
路笙禾笑至泪光闪烁,被倾沐瞪视,勉强收笑,忍笑道:“日后少与胖兄这等学浅之人交往,恐智商会受其累。”
倾沐抗议:“怎可骂人愚笨!”
“鼻夹误作止咳药水,他还不够愚笨?”路笙禾强忍笑意言。
“愚笨何来?鼻夹,何鼻夹?”倾沐愣住,诧异望向路笙禾。
路笙禾掩嘴笑道:“有人夜半磨牙打鼾,扰我清梦,只得购鼻夹,试夹其口,以求安宁。”
“你才是夜打鼾者!”倾沐羞愤交加,欲揍路笙禾,面红耳赤,尴尬不已。
未料自己闹此大乌龙,本欲兴师问罪,却发现自己误解,恨不得遁地而逃。
该死的胖兄,托办一事,竟如此不靠谱。
“还笑!今后不得与我同寝,”倾沐恼火。
路笙禾连忙求饶:“歉之,歉之,知错矣,原谅吾吧。”
倾沐不予理会,路笙禾拉起手,却被甩开,顺势哎哟一声。
明知是假,仍不由关怀:“可有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