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笙禾不容分说,轻吻其唇,意犹未尽,复又轻啮,问曰:"何时愿以身证道?"
倾沐苦笑,点其额:"望君心中勿总存此等绮念,再有杂念,吾必惩之。"
路笙禾轻捏其指,以吻封缄,星眸含笑:"吾心唯你,他人纵裸身于前,吾亦不动心。"
倾沐虽羞涩难当,却不得不承认,路笙禾之言令其心生欢喜。
她嘴角微扬:"油嘴滑舌。"
路笙禾额头相贴,凤眼含笑:"吾心甚诚。"
其语气虔诚,如护掌中珍宝,小心翼翼。
倾沐心跳漏拍,深吸一口气,似鼓起勇气,轻啄路笙禾之唇。
路笙禾如孩童得蜜,满意一笑,却仍不满足,欲更进一步,被倾沐推开半步。
"适可而止,勿得寸进尺。"她愠道。
路笙禾凝视她绯红脸颊,知其尚未全然释怀,遂笑而不语。
时光悠长,不急一时。
倾沐借故入厕,返至居室,坐于净桶之上,取出灵机,寻得胡胖子之讯息。
"现身!"
胡胖子速回:"尊主有何吩咐?"
"助吾查探二事。"倾沐顾门,知路笙禾在外等候,犹豫片刻,终发之。
胡胖子稍后回复:"吾将尽快查明。"
"谢过。"
"尊主无需客套。"
倾沐假作完毕,冲洗洗手,开门而出,路笙禾果然守候。
见他立于榻侧,手扶颌下,若有所思。
"何所观?"倾沐疑惑。
路笙禾瞥她:"不觉双榻多余乎?"
倾沐诧异:"何来多余?"
路笙禾坚定言道:"二人共榻足矣,此榻狭小多余,明日命马洋移除。"
倾沐先是一愣,旋即明了其意,不满拒之:"不可。"
路笙禾"纯真"问:"为何不可?"
倾沐支吾半晌,终咬牙:"此乃吾榻,移之吾寝何处!"
路笙禾理所当然:"自是与吾同寝。"
"不可!"倾沐断然拒绝。
"何故不可?"路笙禾啧声,"非未曾同眠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