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晓音白她一眼:“装什么蒜,装作不识,说,你为何在此,你与笙禾既已离缘,何故纠缠!”
“何解?”倾沐一头雾水,何时与路笙禾结缘又离?
此女是否神志不清?
“仙子,莫要胡言,我与路笙禾清清白白,勿诬陷于人。”倾沐亦有怒意。
她若非瞎了眼,怎会与自恋又傲慢的路笙禾有瓜葛。
关晓音以为她在演戏,推之一把:“还装?你果然是贪慕虚荣之辈,路笙禾已弃你,你仍纠缠。”
倾沐被推,略有不悦:“勿动手动脚,即便你是路笙禾之友,惹恼我,休怪无情。”
关晓音嗤笑,满脸不屑:“你能奈我何,贱人,打我啊。”
她伸手在推倾沐。
倾沐首遇寻衅之人,既如此,便遂她愿。
关晓音欲以囊击倾沐,却被倾沐扭住臂膀,一脚踢中膝弯,被迫跪地。
“放开我,贱人!”关晓音痛呼,怒骂。
倾沐抬手扇其面:“嘴上积德!”
“贱人!贱人!”关晓音恼羞成怒,不顾警告。
啪啪两声,倾沐再赏其两耳光,此人越礼遇,越嚣张。
关晓音受辱,却挣脱不得,倾沐力大惊人,她双颊火辣生疼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关晓音自知不敌,先服软:“放手,疼。”
“知错否?”倾沐并未急于松手,冷声问。
“错了错了,我知错了,”关晓音口是心非。
倾沐哼声,放开关晓音。
关晓音抚痛臂,狠狠瞪了倾沐一眼,退后几步,警告:“你敢打我,你等着!”
言毕,如逃般疾跑而去。
倾沐望其背影,并未追赶。
懦弱。
开门入内,见路笙禾坐于客厅,一脸平静。
“原来你在家,”倾沐略不满。
路笙禾抬眸问:“为何不在?”
倾沐哼声:“那你为何不出?”
路笙禾好笑道:“我为何要出?”
倾沐将灵茶置其前,不悦道:“哪来诸多为何?”
路笙禾面色紧绷,似心情不佳。
倾沐审视片刻,恐自己过分,万一老板翻脸,要她赔百万,岂不吃亏,连忙道歉:“老板,对不起。”
路笙禾未理,自取灵茶饮,面色渐缓。
倾沐心中暗嘲,这灵茶魅力如此,竟能使路笙禾心情好转。
看来哪日不悦,也该买杯试试。
路笙禾头疼稍减,见倾沐上下打量,问:“看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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