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文期瘪嘴,眼神如受伤幼鹿,紧盯着她:“上次一别,欲再访,却被阻拦,他们言,他们言……”
语未尽,情绪低落,令人心生怜悯。
倾沐一头雾水:“君曾寻我?”
欧阳文期点头:“确有此事。”
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倾沐追问。
欧阳文期望向她,苍白唇齿轻咬:“他们说,你再也不愿见我。”
“荒谬,”倾沐脱口而出,粗鲁之词惊了欧阳文期。
在其记忆中,秦蛮蛮何时如此粗犷?
意识到惊吓了欧阳文期,倾沐连忙收敛,咳声以掩尴尬,笑道:“吾从未如此言。”
自与欧阳文期坦诚相对后,倾沐便未再见其人,原以为他已释怀,不再纠缠。
是何人假借吾名,传此妄言,可恶!
“当真?”欧阳文期显然不信。
倾沐竖三指,誓言坚定:“千真万确,比灵珠还真,吾与君无冤无仇,何故避之?”
欧阳文期半信半疑,语气仍带伤感:“然上次汝拒吾求婚。”
“拒婚非拒见,”倾沐无奈望天。
欧阳文期闻言,觉有理,却仍陷牛角尖:“那他们为何言汝不愿见我?”
“吾怎知……”倾沐自觉满腹冤屈。
欧阳文期见她迷茫,不忍再逼,委屈言道:“好吧,吾信汝无辜。”
“无需君信,吾自知,”倾沐愤言,“吾确无辜。”
欧阳文期见倾沐几近怒发冲冠,连忙安抚:“好啦,勿气,吾并无责怪之意。”
倾沐斜睨:“君确定?”
欧阳文期重重点头:“比灵珠还真。”
倒也学以致用。
“君需购灵茶?”欧阳文期见她步入茶馆,问道。
倾沐险些忘了家中尚有灵茶控等待,忙点头,边走边言:“不便多谈,吾尚有修行。”
欧阳文期紧跟其后,问:“如今修行何事?”
“旧业而已,”倾沐下单间答。
“女子从事此道,危险重重,不如辞之,嫁我可好。”
欧阳文期声量适中,却引旁人侧目,窃窃私语。
品茗之余,竟遭喂狗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