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笙禾沐浴方毕,身上尚带水珠,倾沐手感湿润,心虚地在被上擦拭。
余光扫过他的上身,宽阔的肩头,坚实的肌肉,平坦的腹部,无一丝赘肉。
未料路笙禾看似清瘦,褪去衣物却如此健硕。
“可看够了?”路笙禾捕捉到她的目光,眼神戏谑。
倾沐正欲咽唾,闻言惊得呛咳。
路笙禾笑意更甚:“何故如此激动,又非初见,夫妻多年,触碰无妨。”
倾沐惊诧地望着路笙禾,心中暗道此人是否服错丹药,怎变得如此轻浮,啐道:“六块腹肌皆无,有何可触。”
路笙禾收起笑容,嗤笑一声:“昨夜你紧抱我不放,上下其手时,怎不如此说?”
若非倾沐早有防备,险些再次被口水呛到,她瞪视路笙禾,又羞又恼:“胡言乱语,我岂会如此!”
路笙禾叹气,无奈言道:“早知你会否认,应当时录像为证。”
倾沐低头,心虚不敢直视路笙禾,见自己换下的衣物,又指路笙禾,气愤道:“你为何换我衣,是否对我有不轨之举,登徒子!无耻!”
路笙禾眼中尽是鄙夷,盯视她道:“你一身污秽,还蹭于我身,不换如何安寝,至于对你何为?”
他忽露笑意,贴近倾沐,眉梢一挑:“我对一贫乳醉鬼毫无兴趣!”
倾沐抚了抚自己丰满之处,啐道,此人睁眼说瞎话,秦蛮蛮这身躯,上围即便非D亦是C矣。
较之前世的A-,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面对如此傲人之资,竟昧良心言贫乳,实乃荒谬!
路笙禾洞察其心思,笑意更浓,他非坐怀不乱之辈,昨晚倾沐的紧抱与摸索,几乎令他难以自持。
望见她微露的锁骨,路笙禾呼吸一紧,深吸一口气,挺直身躯,道:“看够未?够了我便穿衣。”
倾沐气鼓鼓地移开视线,掀被下床,除头痛外,其余完好,显然路笙禾未曾侵犯。
她松了口气,寻得衣物,却被酸臭熏得几欲呕吐。
“你能否……”倾沐欲唤路笙禾寻干净衣物,回头却见路笙禾正解浴巾。
路笙禾因倾沐回望而止住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