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蛮蛮,怎可如此无礼,真是越发不懂规矩,看你把你父亲气成什么样!”柳红怒目圆睁,呵斥倾沐。
一旁的秦悦悦幸灾乐祸,帮腔道:“姐姐,快向父亲道歉,我们毕竟是一家人。”
柳红催促:“还不快跪下向父亲认错!”
倾沐对二人一唱一和,默而不语。
柳红习惯于在秦蛮蛮面前耀武扬威,此刻被倾沐傲慢所激,猛然起身,蹬着高跟鞋欲掴倾沐。
未料,手未及倾沐,已被其扣住腕部。柳红惊惧间,倾沐微笑轻折,骨折声清脆,复一脚踢中柳红膝部。
柳红痛呼,抱腕倒地,狼狈不堪。
“娘,您怎么了?”秦悦悦奔去,搀扶柳红。
倾沐竟折断柳红手腕,昔日她如鼠避猫,动也不敢动!
“姐姐,你太过分了,怎能如此对待母亲!她也是为你好啊!”秦悦悦含泪责问。
倾沐几近失笑,答曰:“既你母打我为我好,那我此举亦是为她好。”
秦悦悦语塞:“你!父亲快看姐姐,她竟敢打母亲!”
秦永亦怒,掌风直扑倾沐。
倾沐对这些不自量力者嗤之以鼻,一个个前来挑衅,岂能容之?
掌未至,她一脚踹向秦永之腹,秦永痛退数步,恼羞成怒,抄起花瓶掷向倾沐。
倾沐侧身避开,手中烧鹅却脱手落地。
此鹅乃她白金购得,专为路笙禾。
此乃极限,忍无可忍,鹅亦不可忍!
倾沐拾起烧鹅,狠狠砸向秦永面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