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入高中校门,社团招新的热潮便席卷而来,仿若一场盛大的狂欢派对。安愚和锦集怀揣着对书法的热爱,一同报名参加了书德社。自此,每周四便成了他们奔赴社团活动室、开启书法探索之旅的专属时光。
学校里矗立着两栋专门供学生们尽情挥洒青春活力的大楼,其中一栋宛如一位迟暮的老人,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,早已空出许久,却仍有几个执着坚守、不愿搬离的社团,仿若守护着最后的倔强。总之,每日下午,这两栋大楼便仿若被注入了生气,热闹非凡。而书法社,仿若一个贪心的孩子,在两栋楼里都抢占了一席之地,设有活动室。只因每间教室的设备各有千秋,所以每次活动究竟去往哪栋楼,全凭老师的一纸通知决定。可谁能料到,这通知竟如同飘忽不定的风,时不时就出些岔子。
这不,加入书法社还不到两周,安愚和锦集就遭遇了一场 “迟到风波”。坑爹的是,那书法社的指导老师,仿若一位神秘的古板考官,好似有意借此机会考验学生。那些粗心大意的学生,一旦撞在他的 “枪口” 上,便成了他批评的靶子,根本无需多费唇舌听什么解释。
锦集和安愚仿若两只犯错的羔羊,耻辱地站在活动室门口。这对锦集来说,不过是一阵轻拂而过的微风,他心底暗自想着:“这有啥大不了的。” 可安愚却截然不同,前文已然提及,他是个极为认真的人,此刻,他一直低垂着头,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默默咀嚼着这份耻辱,试图从这一教训中咂摸出些人生真谛。锦集呢,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,侧着脸,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,可实际上,他的心思早就飘远了,啥也没听进去。
上课十分钟后,戏剧性的一幕再度上演。一位迟到的学生哼着轻快的小曲,仿若一只悠然自得的蝴蝶,从锦集和安愚身旁挤过,旁若无人地推门而入,还优哉游哉地找了个位子坐下。而那位指导老师,仿若瞬间失明,对这一幕视而不见。
“嘶 ——” 锦集敏锐地察觉到此事不简单,心底暗自揣测:“这同学,怕不是大有来头。”
此时的安愚,还深陷在自我责备的泥沼之中,无法自拔。
“你看她。” 锦集压低声音,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安愚。
安愚骨子里的愚直和对规则的执着瞬间被点燃,他毫不犹豫地开口:“老师,她也迟到了。”
“她也迟到了吗?” 老师不紧不慢地反问。
“是的,” 安愚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后,一脸认真地说道,“您应该让她同我们站在一起。”
那位白须飘飘的小老头 —— 也就是老师,罕见地哈哈笑了两声,那笑声仿若穿透岁月的回响:“不行,她是我孙女。”
这位行事不羁的女孩,便是文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