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往今来,一旦犯错,都会有一个统一话术,新来的,不懂事,不知道,不明白,反正锅先甩了再说,其他的还不是糊弄糊弄就过去了。
正因如此,余夭夭看了看这场景,对着白桃矢耳语了一阵,白桃矢皱了皱眉,余夭夭却点了点头,白桃矢犹豫了一下,才冷笑出声讥讽道:
“宫中的侍卫,何时如此不懂尊卑了,陛下的肩说碰就碰,陛下还没吩咐,就自顾自上手了?还有统领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!难不成白将军是容不得他人的小气之人,还是你们侍卫在宫中待久了,连陛下的皇夫都不放在眼里了”
这话一出,侍卫统领听的直接冷汗直冒,他战战栗栗的看着面前的方寸土地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他能怎么解释?!说陛下同意了的?!但人家都说了,陛下还没同意,这小子就敢伸爪子!
还有不敬皇夫,你这皇夫都多少年没回来了,人家侍卫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吧。
总管刚在心里吐槽,却再此时冷不丁听到那被废了爪子的侍卫愤愤说道:
“你胡说,这皇宫中何时有皇夫了?!我都来了三年了,别说皇夫,便是除却侍卫外的一个男人都没有,陛下年纪轻轻,整日劳累,我们做侍卫的多体贴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余夭夭不咸不淡的讥讽道:
“体贴?!还真是可笑??人家皇夫站在这里都没说体贴,你一个侍卫倒先体贴上了,是当人家皇夫不存在吗?!至于是真的体贴,还是想趁机爬床让陛下看在你年轻漂亮的份上,给你些钱权补偿?!”
余夭夭的话音刚落,赵合德似才反应过来一般嘟囔着:
“所以,他上次在我床上睡是想爬我床?!”
此话一出,周围莫名一阵寂静,霎时间落针可闻。
本来就没想好对策的侍卫总管听到这话,直接吓得都快哭了,而余夭夭一脸汗颜,白桃矢神色复杂,白君诚更是直接气笑了。
好好好好好,他不在这皇宫待了,这一个个的都当他不存在是吧,爪子都伸到这里来了,他要是晚回来些时间,是不是还要被这货给发顶绿帽子了?!
有道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那侍卫还没来得及叫屈,就被暴怒倒失去理智的白君诚一拳打飞,不多时原本英俊的脸就被打成了猪头惨叫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