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林愉闻言,目光顿时落在了那钱袋之上,心中暗自思量:看来沈姑娘心性甚是坚决,已然婉拒了闲王的一片情意,将钱袋交予我,想必是希望我代为归还,以此断了闲王的念想。
待冬松将闲王与沈蓉屋内的对话一一述说,元林愉心中的猜想更是得到了证实。
她轻轻叹息一声,感慨道:“真是难得!”
随后,元林愉缓缓拆开信封,取出信纸,细细品读,读至末尾,眉头不禁紧锁起来。
冬松见状,心中疑惑更甚,关切地问道:“殿下,信中究竟所言何事?沈姑娘可有提及什么?”
元林愉目光深邃地望向冬松,缓缓道:“她言及谢意,并称自己已然想通,决定远赴他乡,与娘亲共度余生,无需我再派人送她前往蜀州。”
冬松闻言,不禁讶然:“此言怎似诀别?莫非她已悄然离去?”
元林愉沉默片刻,摇了摇头:“不会的,她娘亲仍在都城,你速去她家中探看一番。”
言罢,她又问道:“如今,明王可还派人监视着她家?”
冬松摇了摇头,满脸困惑:“属下着实不解,明王为何要对一介无辜女子下手?”
元林愉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:“此等卑劣手段,只望能拿捏住闲王的软肋,却不知闲王是个妈宝男。”
“妈宝男?”冬松闻言,心中更添疑惑,“殿下,这‘妈宝男’又是何意?”
元林愉轻咳一声,岔开了话题:“罢了,你速去办吧。”
冬松拱手行礼:“是!”
元林愉轻抚着怀中的小猫,陷入了沉思:不知闲王是否会因此事而对明王心生怨恨?
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钱袋之上,心中暗自盘算:这钱袋,是即刻派人送往闲王府,还是待我身体痊愈之后,再私下交予他呢?
思忖片刻,她终是有了决断:还是待我身体痊愈之后,再偷偷送去吧,万一被茜妃撞见,恐又生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