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流徵惊讶地瞪大眼,没挨打没挨骂怎么就哭了呢?她赶紧翻找八卦。
【没有被锦衣卫欺负啊,奇怪,大哥哭什么呢?】
【难不成是从诏狱里出来了太高兴,所以喜极而泣?】
“阿嚏!!”
又一个喷嚏,楚流徵揉揉鼻子,觉得这可能是伤风的前兆。
在御前伺候的人,可不能轻易生病。若是把病传给皇帝,那更是掉脑袋的大罪。
楚流徵脚步一转,往太医院去。
使银子抓了两副治伤寒的药,楚流徵朝小夏子招招手,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小夏子放下手里的药杵,起身跟楚流徵出去。
环顾一圈,四周无人。
楚流徵示意小夏子附耳过来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,然后悄悄塞给他二两银子。
“不过跑跑腿的事,哪能收姑娘的银子?”小夏子推回去,“姑娘跟我见外了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