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看着委屈巴巴的张星彩,笑着宽慰道。
其实这些话倒也是他的心里话,他是真的没有生气,只是怕委屈了星彩。
男人嘛,应该有点胸怀。
别说这点事,真就是面对天塌地陷般大事的时候,该承担还是要承担,该面对还是要面对,生气又不解决问题。
张星彩闻言,又是欢喜又是内疚,将小脑袋埋进范阳的胸口,紧紧地抱着范阳的腰。
范阳微微一笑,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。
“对了星彩,你在成都待的好好的,怎么突然跑江陵来了?”
张星彩抬起小脑袋,气呼呼的说:“别提了,想起来我就生气。”
“刘禅那臭小子有事没事总是跑过来骚扰我,我不想理他,他似乎感觉不出来,整天缠着我,讨厌极了!”
“我靠?”
范阳闻言一惊,脱口骂道:“我操他爹的,这臭小子敢调戏我老婆!”
“……”
张星彩噗嗤一笑,抬头反问道:“阳哥,你别乱骂人,让别人听见,非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!”
“我大不敬,我怎么……”
范阳说着,猛然醒悟过来。刘禅他爹是谁?
自己“操他爹的”,多少有点……欺君罔上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范阳面红耳赤一阵咳嗽,试图缓解尴尬。
张星彩笑的前仰后合。
范阳低声道: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什么都没听见,对不对?”
“是是是,我什么都没听见!”
范阳也笑了一会,随即说道:“也好,你躲开他也行,这小子总不至于追来江陵吧?”
“那你这一路颠簸,也没少吃辛苦吧?”
张星彩笑道:“吃辛苦倒是小事,但一路上倒是听到了不少传说!”
“什么传说?”
“当然是你范大军师,大显神威,战无不胜,攻无不取的传说啊……”
“哈哈,那你可要给我讲讲……”
……
二人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。范阳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星彩,他还有一件事差点没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