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葳说了,拓跋雪是他的下属,为了避免圣上在尉迟家安插人手,他才娶了她。
阿鸢不知道的是,她刚刚点完头,拓跋雪的眼中就多了丝丝的失落。
这样私密的事情,将军立马就告诉了别人!
也……丢尽了她的脸面。
拓跋雪恨。
她在将军身边将近二十年,却没得到他的呵护。
偏偏一个死人让他念念不忘那么多年。
这个女人长得确实像蕤娘,可将军怎么就确定这是他的亲生女儿?
拓跋雪越想越生气。
不行,她一定要除掉南织鸢。
她讨厌她娘,自是也讨厌她。
这个想法在她的心尖一闪而过,她很快就掩饰好了。
“你娘没和你说什么吗?”
“从前的往事,她可有向你提及什么?”
拓跋雪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,她的指尖掐着自己的手掌心。
要是让将军知道,当年蕤娘是她逼走的,他一定会杀了她的。
她不想死,她想永远陪在将军身边。
她是将军的夫人,死后还要和将军合葬在一起。
拓跋雪现在就想确定一下,当年的事情,蕤娘到底有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?
若告诉了,南织鸢岂不是将一切都告诉将军了?
那她就真的完了。
南织鸢看出人在紧张,她突然想诈她的话。
“说了一些。”
她故意吊人胃口。
拓跋雪瞬间紧张:“她说了什么?”
她的声音尖锐了许多。
南织鸢的耳朵都刺疼了。
“夫人在担心什么?”
南织鸢越发肯定了,拓跋雪,和她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或许,她娘离开尉迟将军,就是这个女人在搞鬼。
既然如此,拓跋雪也算是她的仇人了。
若不是她,娘亲如何会嫁给南父?
她又如何会在南府过那等日子?
日子不好过就算了,偏偏让她遇见了连晚霁。
若阿娘没有和尉迟将军分开,她根本就不会遇见连晚霁,说不定,她的人生是美满的。
这一切,都和眼前的女人有关。
她就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源。
南织鸢瞬间攥紧手,她有些生气。
“鸢儿,你别误会。”
“我与蕤娘也是旧识,有关她的事情,我都比较着急。”
“当年,我与你娘还是好友。”
拓跋雪的面上恢复了平静。
南织鸢也笑了:“我知道的,雪姨。”
她喊得亲密些。
拓跋雪听着这个称呼,眸中一闪而过厌恶。
这就雪姨了?
她和她娘一样的愚蠢。
“所以,你娘可有和你说些什么?”
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南织鸢沉思了一会才开口:“娘说她离开的时候,见过雪姨。”
“所以,雪姨和我娘说了什么?”
这两句话直接让拓跋雪更紧张了。
南织鸢果然知道些什么。
该死的。
“这都是往事了,我哪里还记得?”
“而且,我并未见过你娘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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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雪否认后就立马找借口离开了。
南织鸢看着她走远,眼中有深意。
“小姐怀疑……”
春桃也觉得拓跋雪可疑。
每次只要提起小姐的娘亲,她就紧张。
而且,小姐可能没看见,她站着她看见了。
拓跋雪总掐自己的手心,这不就是紧张的表现?
“我会为娘报仇的。”
拓跋雪从前到底有没有谋害过娘亲呢?
春桃点头,夫人那样好的人,从前若受了委屈,必然要为她报。
南织鸢思考着怎么诈人的话,另一边,两军休战了。
其实魏军分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。
偏偏魏其舟适时带着羽林卫顶上了。
赫其樾看着站在城墙上的魏其舟,面色不好。
野男人。
阿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