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离危这厮晚饭后就不在了,果真男人靠得住,猪都能上树!
李维引路将宋瑶竹带至偏殿,宋瑶竹敛下眼睑,状似不明白道:“公公,太妃怎么会在偏殿召见我呢?”
李维心虚地擦了擦汗珠,转身将房门带上。
王妃啊,奴才可是听命行事啊!
门被带上的那刹那,宋瑶竹的脸冷了下来。
宇文无极从内走出,高大的身影一半落在阴影里。他凝视着宋瑶竹的背影,像是盯着猎物地凶狼,一步步往前。
而眼前的女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,还在门口好奇地张望着什么。
宇文无极心想,自己身为帝王,什么得不到呢!不过是臣妻,他想要,下面人还不是替他将人送到他屋内!
且她那个丈夫,现在和没有无甚区别。与其守活寡,不如跟了他!
正殿内,太妃跪坐在佛像前闭目诵经。嬷嬷无比焦心,冷汗都湿了她的后背。
外面把守的人将屋门堵着,说得好听是为了太妃安全,实则还不是为了圈禁!
“太妃,我们不会死吧?”嬷嬷胆颤心惊。
明明太妃在大昭寺礼佛这么多年,相安无事,皇上为何还不放过她们!
太妃嘴上默念着经文,心里不耻极了。
她是后宅女子,自然明白宇文无极想做什么。
可她能力有限,保全自己尚且艰难,更不要说护住旁人。
她念完最后一句经文,睁开眼睛,对着佛像虔诚一拜。
“我佛保佑。”
保佑社稷稳固,江山不改;保佑宇文无极早死早超生。
若是他死了,她定为他念完七七四十九天往生咒。
至于逍遥王妃......
“阿瑶,女子容貌总是祸。”
要怪,就怪她太像谢婉清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