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公然叫板祖宗规矩吗!”
“大陈才建国多少年,你说的是谁家的祖宗!前朝的吗!”
眼看殿内大学士们吵得不可开交,李芒弓着腰出去,对一个小太监耳语几句,小太监连忙去传话。
当天下午,围猎场上的宇文无极知道了此事。他眯着双眼扫射陪同的官员,看得那些人后背都出了冷汗。
这事绝不是巧合,是谁动的手脚?
宇文无极马鞭一扔,道:“逍遥王是不是去大昭寺礼佛了?”
李维躬身道:“回皇上,是的,王爷王妃二人一起去的。”
宇文无极调转马头,对身边的官员道:“走吧,随朕去探探病!”
众官员不明所以,但还是随着皇上一起浩浩汤汤地去了大昭寺。
大昭寺住持闻言,连忙亲自下山迎接,连太妃也出来了。
宇文无极到的时候,大昭寺已经清场完毕,住持带着众僧在前面迎接他。他的左手边依次站着太妃和逍遥王夫妇。
宇文无极的视线扫过他们,视线落到了宋瑶竹和谢离危的身上。宋瑶竹的手腕挽着谢离危,而谢离危却是衣服病弱的样子,似乎靠着宋瑶竹借力站着才不至于倒下。
“朕是来探病的,你这个病人怎么能出来!”他语气颇为责怪,让人扶着谢离危进了厢房。又诏太医来探脉。
当着皇上的面,这下可没有什么“悬丝诊脉”来为难太医,那太医将手搭在谢离危的手腕上,探了探,道:“王爷气血两亏,不过这段时间养好了些。只是还受了风寒,眼下体内寒气未退,容臣再开副药方好好将养。只是还是要忌房事,切不可泄了元阳!”
说完,满屋子的大臣们都眉头轻挑,垂着的眼睛里带着些玩味,努力隐忍自己想笑的嘴角。有的甚至还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两声来缓解尴尬的氛围。
他们也没想到,探病会吃到瓜啊!
面具下的谢离危的脸都绷紧了,抓着宋瑶竹的手用力。宋瑶竹对上他审视的目光,狠狠用力拉下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,然后拿起帕子揩眼泪。
“王爷,妾身扶您进去休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