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谢离危回了家,听了宋瑶竹做到事情后,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都将目光放在她这个人身上。宋瑶竹是没什么问题,可她做的事情带来的影响呢?
“去打听打听王妃最近做的事情可有引起什么话头。”
房桡忙派人去了,第二日一早他就给了谢离危答复。
“王妃在书肆里看的图册都是和开国之战有关的,王妃出手大方,又惹眼,她看的书不免有人来问。小二便将这些册子都摆在最外面卖,卖得挺好。
王妃找的那个书生是茶馆里说书的,最近排了个孝子的故事,在茶楼里很是受人捧场。
王妃昨日打赏的戏班子演的戏是皇上最有名的鳌鹿之战,讲得是皇上和几位王爷兄弟情深,以少敌多历战叛军的故事。因为王妃的打赏,今日又排了这出戏。”
孝子、开国之战,她这是在为谁造势呢?
谢离危目光沉沉,她这手段倒是厉害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吃喝玩乐花他的钱,不动声色的给他惹了一屁股的事情。
若是真的追究起来,她倒显得无辜。她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?
气死他了!
“对了,王妃这些日子在府外还找了不少妇人问生子的事情,外面现在都传王爷您子嗣艰难......”
“明日不许她出府了!”
谢离危有点气急败坏。
谢离危本以为不让她出府,她会来闹,结果她安安分分待着,快月底的时候,她跑来问他:“初一我能去大昭寺上香吗?”
又是大昭寺。
“行。”谢离危应了她,第二日自己也上了马车。
宋瑶竹微微错愕,旋即笑道:“王爷也去,那真是太好了!都说求子要夫妻二人同去,菩萨感受到我们夫妻的诚意,就会降下佛法!”
谢离危的嘴角微抽,忽地将她圈进怀里。女子身上的香气拂面,谢离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他贴在宋瑶竹的耳边,声音低沉,五指用力箍住她的细腰。
“王妃,你该知道生孩子光拜佛是没用的。”
宋瑶竹受不了他这副死样,虽然是故意戏弄她,但也是真的勾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