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林储言脑子突然宕机：他刚才想干嘛去来着？
阮星语拍拍床，好像命令一般：“坐下。”
那个在颁奖典礼上意气风发，一会儿直接喷人小黑子，一会儿又大段大段表白的林储言，忽然就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。
“……哦。”
正襟危坐。
阮星语抬起右手，如凝脂一般，指尖灵动：“你今晚表现很好……奖励你坐下来说话。”
林储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天天被她惩罚的坏学生，此刻回到了教室，在她的允许下终于坐了下来。
“你好像要给我上课的老师。”
阮星语没有理他，反而像是入戏了一样：“那你说，你今天表现这么好，老师怎么奖励你？”
他喉结微动，忍不住吞了口口水：“那……老师说了算。”
“好乖。”阮星语伸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，点了点头，“很好，这回换我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这样才公平。”
“嗯？”
……
“林储言，看着我。”
被调至柔和的暖色调的灯光，仿佛为室内披上了一层温柔的薄纱。
它既不刺眼，也不过于昏暗，恰到好处地照着俩人的脸，没有破坏那份朦胧的美感。
……
“等一下，做做安全措施。”
“乖，听老师的话。不准去。”
“好……”
这个夜晚，似乎又变得漫长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