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我知道。”尖牙蛇虎大喜，在他说出知道叛徒真名的那一刻，他身上的威压产生了变化。

很显然，李明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通灵境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。

自己能活。

“我怎么保证你不是随便说一个名字来骗我？”

李明放缓了语气。

见李明信了，尖牙蛇虎更加有信心了。

“我可以发誓！对神明发誓。”

在荒原，神明可是真实存在的，就好像《命途》一样。

对神明发誓可是会引来神明注视的。

“哪位神明？”

“自然”

为什么偏偏是【自然】？

李明还在想着，自己是不是又被某人给算计了，尖牙蛇虎就开始了他的誓言。

“我，尖牙蛇虎一族，贝恩，以信奉主神【自然】之神名起誓，所说叛徒之事，句句属实，如有一字偏差，肉体消融于自然，白骨风化于时间，灵魂无法轮回。”

随着尖牙蛇虎的誓言落下，李明明显感觉到有一道纯粹的目光注视在尖牙蛇虎身上，顺带的瞥了自己一眼。

就是那一眼，让李明肝胆震颤。

这气息，和他之前在副本里见到的【自然】不一样。

那个【自然】温柔、和煦，宛如春风。

这个目光，凌厉，杀伐。

蕴含着审判之意。

李明悄悄朝后面退了一步，低着头，面带微笑。

脑海中不断翻腾，青玉骤然飞出匣子。

“这就是你影响我心神，带我来的目的？”

青玉沉默。

祂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李明呵呵一笑，没有再理会这青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