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之獬一听,顿时止住磕头之势,待回味过孟毅之言何意后,登时两眼一翻,直接被吓的昏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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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毅冷哼一声,继而对金书海沉言道:
“令人将其拖下去称重!多于八斤之余骨余肉!尽皆剁碎喂于野狗分食!其在京家室尽数收监以待发落!”
金书海立时领命,旋即便招呼几名锦衣校尉,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孙之獬拖出了大殿。
而见到这孙之獬如此下场,一众汉臣贰臣皆为之丧胆。他们可真没想到,这孙之獬降奴不过月余,便遭此等下场,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连那八斤余肉都留不下!
孟毅看着已经皆是面无血色的降奴之人,心中轻叹一声,继而对着金书海复言道:
“除却洪承畴祖大寿二人,其余人等并其亲眷尽数收监,以待朝廷量刑惩治吧!”
“是~”
金书海立时大手一挥,一众校尉便立时一拥而上,将殿内众人推搡着往殿外赶去。
而听到孟毅言中未曾提及自己,方才诵读祭文的龚鼎孳立时急了,连忙对孟毅跪拜道:
“将军~您方才可是曾言,谁能诵出先帝祭文,可保不死的!何以忘却罪臣也~”
孟毅闻言,侧身看向跪在自己身侧的龚鼎孳,轻轻俯身对其冷笑道:
“我听闻~闯逆攻陷京师时,汝之妾室顾横波曾劝汝投缳死节,汝不肯,却与他人言之乃为妾室所阻死而未成~可有此事?”
龚鼎孳闻言,心中不禁一慌,想矢口否认,却又无胆欺骗于他,只得一脸苦涩的点头应之。
孟毅轻哼一声,继而对其冷嘲道:
“汝之气节~尚连汝之妾室都不如矣!”
说罢便又对其淡然道:
“本将说过~可保不死~可却从未言过要免其罪!至于你当定何罪~本将却是顾之不得了~”
孟毅言罢,便轻轻挥了挥手,两名校尉立时上前架起跪地的龚鼎孳朝着殿外行去。
待大殿之内汉贰之臣空寂后,孟毅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洪承畴,见其仍在伏地握拳低声啜泣,孟毅旋即朝其轻缓踱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