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舟没让林安安下车,她依旧坐在车后座上,楚明舟就推着她走。
两人本就生得出挑,还有一辆扎眼的自行车,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林安安有些不好意思,轻轻扯了扯楚明舟的衣角:“好多人在看我们呢。”
“别怕。”
楚明舟脚步顿了顿,换了个方向,往另一条路走去,寻到个老兵家,把自行车寄存了。
“楚营长,今天我们村有灯火戏《卯兔邀月》好看的哩。”老兵笑着道。
“嗯,正想带媳妇去瞧瞧。”
老兵客气的送两人出门,直道把车放他家院子里,只管放心。
楚明舟牵着林安安的手,朝着灯火处走去。
从进村起,林安安的眼睛就没闲下来过。
这村子真的太漂亮了!
整个村子干净得不像话,房屋齐整卫生,连脚踩着的土地都光滑整洁……
每隔一段距离,就有村民举着花灯指路,即便来了那么多人,也有条不紊的。
“老公,灯火戏是什么样的?好看吗?”
纵使林安安才识渊博,但这灯火戏涉及的是小众民俗知识,还真是她的知识盲区。
楚明舟微笑着解释道:“灯火戏是三壊村特有的一种表演形式,结合了花灯和戏剧,非常精彩。”
他这正说着,林安安却瞪大了眼睛……
前方入眼是一只瑞兔大花灯,足有两米多高,色彩鲜艳,栩栩如生,仿佛随时都能活过来一般。花灯的材质极其细腻,所呈现出来的毛流感都是手工画在花灯上的,特别精美。
林安安惊叹道:“这也太漂亮了!”
楚明舟看着她开心的模样,就小声地在她耳边讲些三壊村跟花灯的历史。
“三壊村的制灯传统甚至能追溯到千年前,那时候物资匮乏,但盐湖产出的盐,成了他们创作的底气。
用盐制布,能让花灯更挺括,且经得住风雨,用盐泡的竹节制骨,则更添韧性,让花灯塑形更精巧,用盐制色,调出的色彩明艳又牢固,历经岁月都难褪色......”
林安安听得入神,不知不觉间,两人已走到三壊湖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