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变故?你说会不会是褚若在背后捣鬼?”
靖安侯冷嗤:“你未免也太瞧得起她了,一个黄毛丫头能有这能耐?”
冯夫人点点头。
本来还想借此机会狠狠整治褚若一顿,谁知短短几天过去,自身都难保了。
那个恶妇可真走运!
褚若回来的第二天,端国府就来了人,催她回去,她故意磨蹭着迟迟没有动身。
冯昭憋着口气又熬了几天,谁知腿疼的情况一日比一日严重,夜间已然很难入睡,只得拉下脸妥协,又来找褚若。
可褚若仍闭门不见,铁了心不管他死活。
无奈之下,冯昭不得不向母亲求助。
冯夫人知晓后,又急又气,匆匆赶过来,带着儿子闯入正房,终于见着了褚若。
“你在做什么?昭儿三番四次来求你,你都摆架子不见,把他逼死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褚若不招呼他们坐,也不命人上茶,面庞挂着淡淡的笑。
“现在知道来求我了,早干什么去了?抢我嫁妆打我的人时,气焰不是挺嚣张吗?我还以为你们这辈子再求不着我呢。”
“昭儿是你的丈夫,你以为是别人吗?一点小事斤斤计较,做了寡妇你就高兴了?”
“我确实很乐意做寡妇,至少不用受窝囊气。”
冯夫人心梗,一口气堵在心口,半天没回过来。
冯昭知道来硬的不行,放低些姿态,忍着怒火说:“你不就是想要我将沈婵逐出侯府,彻底与她断了关系吗?我可以答应你,等她一生下孩子,就送她走,此生不再相见。”
女人嘛,无非就是争风吃醋那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