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若骤然止步,心下一沉,“竟有这样的事?她们现在怎么样?”
冯时答道:“伤得倒不重,在府里养着,只是被看管起来了,出不了门。”
“冯昭那个……”贱男。
褚若虽终究没爆粗口,但面色依然十分难看。
她并没将所有的资产都放在侯府,其他的在庄子上,连同田庄一起,由吕妈妈的儿子吕孝虎和丫鬟冬儿的母亲宋妈妈等人照看打理。
可侯府库房内的东西加起来价值也有好几万两,这损失是绝对不小的。
冯时看着她道:“我来告知二嫂,是提醒你早做应对,冯昭吞下去的钱,要想他再吐出来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他最初收到这个消息时,倒也没那么吃惊,冯昭有多无耻,他是早就领教的。
褚若面色微冷,调整好情绪,“多谢你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回京城,还是如何?”
“这里还有点事,暂时回不去。”还没见过迟寞,温怀公主多半不会放她走。
“不过确实需要处理一下,我先进去了。”
步履匆匆往离宫那边去。
在进门时,褚若突然有种芒刺在背之感,脚下停住,回过头望向后方。
除了几个过路的太监外,并未见着别的什么人。
银儿疑惑道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褚若摇摇头。
适才那一瞬,她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。
或许是错觉吧?
回到卧房内,褚若让听雨取出纸笔,写了封书信,差人连夜送回望京。
送去的不是靖安侯府,而是端国公府,如今比较靠得住,可以将事情交托的人只有褚纪。
这天晚上,褚若气得一夜都没怎么睡。
隔日早晨起来,温怀公主请她过去用膳。
用膳完毕,两人一同去皇后那里请安,之后出离宫,到附近各处赏景漫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