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意不意外的我不在乎,以后不用在我面前发表高论。”褚若坐到圆凳上,捻了两根针,“裤腿。”
冯昭自讨了个没趣,把眉一皱,捞起裤腿。
才夸了她两句,立刻又现原形了,这女人就是给不得好脸。
待施针完,褚若坐到案前,提笔写了张药方。
“今天起用这个方子,药浴暂停,以后每隔两天针灸一次。”
冯昭记下,也不多留,揣了药方便走。
见他走远,银儿摔下帘子回到里间,低声抱怨道:“他倒挺会装的,跟个没事人一样,难道就没有半点羞愧之心吗?”
“要是有羞愧之心,就不会养外室了,”拾翠偷瞄了褚若一眼,轻声叹气,“一下子辜负了两位姑娘。”
银儿睁大眼睛:“被辜负的只有咱们小姐,外面那个女人也算?人家别提多快活呢。”
她气不过,又走到褚若面前道:“小姐,绝不能就这么算了,必须给那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看看!”
褚若坐下喝茶,思忖着道:“确实得尽快采取措施,否则就太被动了。”
银儿握拳愤愤道:“等找到那个女人,小姐不必亲自动手,我们几个帮你收拾她。”
“收拾倒不必,我准备把她接到侯府来。”褚若揉了揉发酸的肩颈,靠到引枕上。
拾翠过去给她捶肩,闻言愣了一愣。
“什么?还要接她来侯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