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生出这么个讨债鬼来。”
两日后陈氏终究拗不过褚若,在与端国公商量之后,妥协了。
褚若将房契地契等收好,没再去找过陈氏。
又过了数日,褚越发配充军,由几名官差押送出京。
端国公夫妇前去送行,上下打点,让儿子在路上少吃些苦。
见除了父母之外,只有褚瑜来了,褚越忍不住问道:“欢儿和三弟呢?怎么没来?”
“他们……”端国公夫妇双双面露难色,不好解释。
褚瑜轻笑道:“他们现在自己都顾不上了,哪里还有闲工夫管你?”
褚越讶然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都忙,抽不出空,”陈氏瞪了褚瑜一眼,赶忙抢过话来,“你三弟染了风寒,在床上躺着呢,欢儿手头一大堆事务要处理,处处都离不得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褚越心下失望。
再怎么忙,能连一两个时辰的空闲都没有?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,好歹该来送送他才是。
这时官差过来催促:“时候不早,该上路了。”
褚越只得与家人依依惜别,出了城向北而去。
等到完全看不见人影,陈氏才上马车回府,回去时哭了一路。
这几天褚欢故技重施,又闹了两回,但并没什么用,陈氏和端国公一次也没去过她那里。
倒是褚瑜去奚落过她几句,把她刺激得急火攻心,差点缓不过来。
初十这日,皇帝突然降旨,为三皇子与褚澜赐婚,在一片轰动声中,褚澜成了未来的皇子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