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走,我就在这里跪着,母亲什么时候见我,我什么时候再进去。”
说罢她转头出了屋廊,来到院中,挺直脊背跪倒在地。
“大小姐,你这又何苦呢?”流苏见状,连忙去扶她。
褚欢一把推开,说:“母亲不见我,我就不起来,我说到做到。”
流苏没办法,只得赶紧回屋禀报端国公夫妇。
陈氏听后,着急地说道:“这孩子怎么犟起来了?以前不这样的。”
“我看都是让那野丫头给带坏了,”端国公将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,语气相当不善,“越儿与欢儿一向安分,极少闯祸,咱们国公府更是向来安宁,打她回来后,不到半个月时间,出了多少事了?早知如此,还不如不接她回来。”
“不接回来如何得行?难道你还真让欢儿去嫁那冯昭?”陈氏说着,叹了一声,“不过此次欢儿确实鲁莽。”
外面,褚瑜听闻褚欢在上房跪地谢罪,兴冲冲地赶来看热闹。
到院子里时,天上乌云聚拢,已经下起了零星雨点。
“还真在这跪着呢?大姐姐不会以为就跪这么一会儿,便能抵清你害死大哥大嫂一个孩子的罪孽吧?”褚瑜缓步走过来,绕着褚欢转了半圈,在她面前停住,定睛俯视过去。
褚欢抬起头瞪她,恨恨地骂道:“鼠辈!我平日待你不薄,你却在我落难之时落井下石?良心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