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原只是一时口快,”褚越忙赔着笑脸,给她致歉,“你别生气。”
褚欢缓和神色,道:“二哥问这个做什么?”
褚越低声道:“我想知道,那丫头具体都跟你说了些什么。”
“就几句话,说二妹妹天天闷在屋里配药,企图谋害大嫂,”褚欢抿了口香茶,语调平缓地说道,“当时我觉得她的话很离谱,毕竟二妹妹才刚回,与大嫂并无过节,加害她做什么?我认为拾翠诬告二妹妹,就没信。”
“直到刚才回来,我还怀疑是不是误会二妹妹了,但东府里的堂妹又跟我说起,二妹妹居然会医术,眼下我也被弄糊涂了,实在不知她与此事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会医术?”
褚越有些惊讶,思索了一回,起身说道:“你等着,这件事我去处理。”
“二哥,你不要乱来,”褚欢一把拉住他,眼里又闪出泪光,“这个亏我咽下了,不想再闹事,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怎么能算了?你越是退让,褚若越是得寸进尺!”褚越横眉瞪眼,气她过于软弱,“你不要管,交给我就是。”
说着,大步走了出去。
褚欢又唤了他几句,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,唇边慢慢地漫出一丝笑来。
蠢货,随便胡诌几句他就信了,从小到大就属他最好骗。
另一边,褚若甫一回到覃香苑,进到里屋,将拾翠叫了进来。
沁雪院里的事,拾翠已经听说了,心里十分不安。
“小姐,您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