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得好便治,治不好她就守寡,那也挺好,平平淡淡做个侯府主母,不用忙国事,还不用伺候男人,能过得比前世还滋润。
前世虽爬到了最高处,权力地位富贵,看似什么都有了,可一辈子操劳,辛苦也是真辛苦,这辈子换种活法也好。
拾翠耷拉着眼皮,忽见褚若脸上有笑意,心下冷嗤。
也是,村姑配个残废,还是她高攀了呢,她有什么可不满意的?
褚若摆手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拾翠低头退了出去。
手里拿着褚若给的药,咬着牙暗暗气苦。
伤是她打的,这会儿倒来装好人,黄鼠狼给鸡拜年!
况她从穷乡僻壤的地方来,能有什么好药?别抹了脸上长疮!
于是随意丢进了草坪,另去寻药来擦。
填饱肚子后,褚若躺下歇午觉,直睡到黄昏时候,日头西斜方醒。
丫头在外敲门:“二小姐,上房来人,老爷太太叫你过去呢。”
“来了。”
终于肯见她了,好大的谱儿,她仿佛根本不是端国公的女儿,而是大老远进京投奔褚家的穷亲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