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热闹闹地吃过饭之后,盛夏醉得不省人事,摊倒在沙发上,冯采薇也摊倒在沙发上,张晓芬和秦戈两个人这些年混迹酒场,这点酒才哪到哪,给醉了的两个人搭上毯子,张晓芬看到秦戈在阳台上抽烟,也跟着去了阳台。
张晓芬看了一眼秦戈手上的戒指:“你这个戒指一戴,不知道歇了多少莺莺燕燕的女人的心思,娶了她们回家,这辈子就不用奋斗了。”
秦戈了然地笑了笑:“替盛夏试探我?咱们这一块都多少年了?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?”
“就是太了解了,才觉得你这种人太少见了。”
张晓芬说:“秦戈,我也算在商场摸爬滚打过了,你这种男人,真是少有,你看咱们几个当初一起在北京的,即使远远赶不上你的,身边的老婆也都换了一轮了,没换老婆的,也小三小四地找了一大堆,外面的莺莺燕燕也不少,要么就是跟我一样心思的,没玩够,压根不想结婚,但是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,老婆不在身边,还能守住自己的。”
秦戈说:“盛夏不一样。”
张晓芬这么多年玩过的人也多了,打心眼里不信这些场面话:“哪里不一样?盛夏看着聪明,实际上也就是个纸老虎,一戳就破,要是万一哪一天你改变心意了,一脚把她踹了,她现在以为你给她的这些都是她的了,可是真要动真格的,她再长多少心眼儿都玩不过你...”
“不会的。”秦戈说:“你放心吧,不会有这么一天的,盛夏对我来说没有人能够替代。”
“过了十年二十年后,你还能这么想吗?”
秦戈说:“张晓芬,盛夏在我一文不值的时候跟了我,你没经历过那种日子,吃了上顿没下顿的,好像死在屋子里都不会有人知道,只有盛夏,她让我感觉我还是个活人,她让我明白了被人挂念的滋味。”
秦戈捏着烟,抬起头,似乎回到了过去:“那会儿我为了那点学费,每天放了学要去修车,她每天晚上过来陪着我,当时我就发誓了,她跟着我,我要让她过上一辈子都最好、最舒心的日子,我也会用一辈子来践行这个承诺,没有盛夏,就没有今天的我。我心里一直都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