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我确实有件小事请求。”赵某笑了笑,让她重新坐下。
“叔父有何事尽管说,凡是要我效劳的,必定尽心尽力。”李夫人柔声道。
“我想问一句,夫人可曾给人做过媒?”
“这件事拖延太久心里总是不安。”赵某摇了摇头。
“叔父让我去做什么媒?”
“我并没有想得太复杂……哎,还是从头说起吧。”
赵某回忆般说道:“昔日工匠们从将作少府转入我部,当时我对他们许诺:只要认真做事,要钱有钱,要粮有粮,还会安排婚事。”
“至今,前两点都已经做到了,唯独最后一件迟迟没有进展。”
李夫人忍俊不禁笑道:“婚姻大事需遵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这件事叔父不必操心。”
赵某认真地说:“无信不立,人无诚信难以立足,事业也难长久兴盛。若是我失信于他们,又有谁愿意竭诚为我做事呢?”
其实,之前我是安排过的:北方豪商献上的胡女一百人被安置在作坊,负责洗衣做饭等轻省活计。
然而意想不到……
李夫人忍不住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秦墨工匠现有了官职,个个自恃清高,都想娶官宦或贵族之女。我去哪儿能找这么多合适的女孩?”
李夫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。工匠出身太低,根基浅薄。
即便是小小地方官吏也世代为官,关系深厚稳固,不会轻易将女儿嫁给他们。
说来奇怪,那些胡女反而不屑普通工人,一心想着攀上富贵。
她们除了舞姿婀娜、姿态妖娆以外还有什么优势呢?
李夫人安抚道:“人们本就有爱富之心。再说,她们擅长的是讨好逢迎,做些持家的事只怕也是力不从心。”
赵某笑了笑,用手指轻轻敲着桌案:“眼下的困境就是典型的资源错配,解决并不复杂。”
“夫人知道北坂宫吗?”赵某问。
李夫人脸色微变,点头称知:“当然知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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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降令遣返六国的妃嫔,很多无人认领只得暂时留在宫中。内务府已经停了她们的俸禄和供应,我看她们可怜孤苦,便让她们干了些侍女的差事,至少还有口饭吃。”说到这里,他的表情略显玩味:“我发现我的手下汇报工作时,总有人对她们流露目光,若有条件不错者,还能获得青睐。”
“这些妇人大都经历过养尊处优的生活,但保养得好,仍有几分风情。况且不少生育过的体格健全,绝对物有所值。”他戏谑地说。
“夫人生得娇美动人又贤慧持家。”李夫人闻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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