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她将永远是自己的。
天旋地转……
沈栀意哭哑了嗓子也只能任由着他玩弄在掌骨之间。
“栀栀,别哭,跟在孤身边的女子,那个像你这般总是哭,总惹怒孤……”
“做一次就哭成这样,真是让人心疼。”
沈栀意看着头顶晃晃悠悠的马车顶,流下了一行绝望的清泪。
他最是会折磨人,不知道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她。
“……”
马车行驶在宫道上,在行驶了一段平缓路段时,突然停了下来。
沈栀意目光呆滞地看着头顶,丝毫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。
直到她被他从软榻上捞起来,被裹上大氅,紧接而来的是,马车的车帘被掀开。
一股子冷厉的风席卷而来。
他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平安侯好雅兴……”
“微臣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温言玉!
沈栀意气的浑身颤抖,但,这样去见他,简直是要了她的命。
温言玉一袭月牙白长袍,头发紧紧用一根青木簪子束起,整个人看着儒雅随和。
不过,在看到他怀里的人时,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脸色惨白了几分。
虽然只有一个背影,但她发髻的青木簪子……
“平安侯大婚将至怎地不见出府走动走动?”
“近日,微臣偶感风寒,不宜外出走动,更不宜吹风。”
这话是在点他呢?呵呵。
“平安侯不想见见孤怀里的美人?”
“微臣惶恐。”
马车上的帘子微微撩开。
他一张五官柔和的脸上,晕满了暴戾,锋利的眼神在扫到他那青木簪子时。
怒意更甚……
大氅下的手掌,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腰间上的软肉。
瞬间,猫儿般如泣如诉的声音,让温言玉理智在此刻尽失,红了眼。
“谢诏!”
“她是好人家的姑娘!经不起你这样!”
“好人家?孤看未必,还没成亲便跟野男人厮混在一起。”
“不是妓是什么?”
“你!”
“谢诏,你找死!”
谢诏怒极反笑,将她发间松松垮垮的,最后一支簪子扯下来。
她如瀑般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……
他用了内力,将簪子甩在了温言玉面前,簪子瞬间四分五裂。
“既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