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代君主做重大决定时,把龟片皲裂的一面作为吉祥的象征,总希望投向裂痕的一面。”
“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,河西是民族融合之地,延续千年的习俗留了下来,成为河西人情感与认同的一根红线。”
“这种仪式感有时用事物代替,你和施工公司王总聊聊,他们掘进隧洞,不磕头跪拜天地,没有重大仪式能开工吗?”
“问问你老同学潘佳玉,在地下500米掘进矿石,是不是也有忌讳,这是情感与认同的一根红线。”
“只有这种仪式,我们工作中才存在一种敬畏。”
“敬畏天、敬畏地,把日常繁杂平庸的工作化为神圣,让人们知道,这样做才有意义,无形的仪式中,提高工作效率。”
李黎平大惊,曾经他并没有在生产一线真正工作过,只是研究工作。
没想到基层工作繁杂,工作繁琐,有时并不是能用技术就能解决。
李黎平拗不过王玉霞的死缠烂磨,和王玉霞走到河口森林保护站。
李黎平也学会了开车,草原上是不需要行驶证的,不过他的驾驶技术有点生疏,迤逦向河口森林保护站进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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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口森林保护站虽然不属于西河县,隶属于高原州管辖,也是祁连山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。
高大挺拔的天然森林和郁郁葱葱的茂密植被,组成了天然绿色屏障。
森林、草甸、苔藓层,河口站森林腐质层是接纳祁连山雨水的蓄水库。
涵养吐放着几十条大小沟溪,几万个泉眼,无数沼泽和河滩溪流,形成了一个绿色屏障。
西小河水库一部分水就来自这里,河口森林保护站也是西河县不可分割的的一部分,滋养二十万市民。
李黎平驾驶一辆黑色的皮卡车,到了河口森林保护站。
迎接他们的是两条,黑的发亮的大黑狗。两条狗扑上去,就要撕咬他们,吓得王玉霞蜷缩在车里,下意识把车门拉紧。
大黑狗是通灵性的,王玉霞李黎平在河口站勘探水木雪莲水洞,也住过两个月。
大黑狗嗅到气味,温顺的像小猫,摇起了尾巴。
可两个人就是不敢下车,慢悠悠车往前看,然后停下车打起了喇叭。
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才慢悠悠出门,王玉霞拉开车窗一边招手,一边狂喊:“韭花,韭花”。
大山里难得见人,韭花这才看清楚车里坐的王玉霞。
“城里人就是娇气,见到两条大黑狗就不敢下车,黑狗摇尾巴,不咬人。”
王玉霞下了车,两条黑狗看见熟人,围上去撒娇,吓得王玉霞跑到了韭花的前面,李黎平提着一个包两人进了屋。
“陈哥呢?”
“巡山去了。”
王玉霞轻轻的“哎”了一声,她有点失落。
“我抱抱孩子”,女孩爱孩子是天性,王玉霞接过韭花怀里的孩子,刚接过孩子一泡尿浇在王玉霞身上。
“养孩子这么麻烦。”
王玉霞只得把孩子递给李黎平,韭花拿来毛巾擦拭衣服,韭花歉意的一笑说:“不让你抱····”
王玉霞直入主题,“韭花松树上有松塔子吗?”
韭花疑惑的望着王玉霞,松树上没有松塔子,还有那个树有松塔子?
王玉霞咯咯直笑,我是说松塔子是黑的,还是白的。
韭花也笑了,“城里人就是会找乐,松塔子黑的还是白的,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我要纯黑的松塔子。”
韭花摇摇头说:“还没有听说过有纯黑的松塔子。”
“那是变异品种,偶尔也有,你见过吗?”
李黎平是地质大学的,偶尔也听闻过,黑色的松果极其罕见。
“好像见过黑色的松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