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敏在信里骂骂咧咧得:
“沈多鱼,你长本事了哈!你个死不要脸的,居然嫁了个乡巴佬,你有没有脑子?你是猪吗?
爸、妈、爷、奶,已经知道这事情了,他们让我转告你,你敢嫁给这个乡巴佬,我们家就跟你断绝关系。
还有你卖药材的钱呢?是不是都私吞了?听说你在乡下还给自己找了个父母,你是多缺爱啊?呸!
还有,家里都让你嫁给陆军哥了,陆军哥哥多好,你为什么不嫁?
你等着吧!等着被那山里的糙汉虐死,你死了,我们也不会给你收尸的,沈多鱼,你这个大灾星,你怎么不去死,你死了,我们一家就……”
她的信就被顾廉拿过去了,顾廉从头到尾读了一遍,整个人阴云密布,像是一头野兽。
“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对你的?他们怎么敢的?”顾廉如同一头暴虐的狮子。
沈多鱼拉住他的手道:“我都习惯了,再说了,我现在不是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吗?”
虽然可能以后会牵扯不清,可嫁出去的女儿,他们再也不能想卖她就卖,想打就打,想噶她腰子,就噶她腰子了。
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,只是她需要点时间,慢慢来。
如果不报仇,她对不起她前世那一身的器官。
想到这,她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,浑身都疼,顾廉发现了她的不对,直接搂住了她道:“怎么了?媳妇,没事吧?咱们不提了,反正现在也不回去,你先休息下,我去给你倒杯水来。”
沈多鱼的脸色惨白,叹了口气,一切都得慢慢来,就算要复仇,也得有复仇的资本。
喝了口水,她才把昨天整理好的药材,都背去了镇上,不过这次的药材只卖了86块钱。
沈多鱼走到垃圾堆那,就看到喜鹊已经带着人在这里等着了。
她笑道:“喜鹊,你在这里待着,就跟平时一样,看到不错的东西就帮我收进来,他们一天五毛钱,我给你一天一块钱,怎么样?”
喜鹊哈了口气讨好道:“老大,我就想着您那有没有布票和棉花票,一到冬天,我们就冷得受不了,每年总得冻死那么一、两个。”
沈多鱼看着喜鹊,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5张棉花票,喜鹊就差磕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