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“我们要穿防护服,都得行香香签字,可是她从来没有时间,几乎是没有拿到过防护服。”
“妆区不是都有吗?”
“没有,不是你在的时候了。”
“胡闹。”
换上防护服,进去。
妆室的妆台上,一具尸体,蒙着布。
唐曼问谭海燕。
“这死者怎么来的?”
“这个是没有记录的,我也只是听说,只是听说,大概是大年初五的时候,冻死的一个人,报警了,后来警察就送到这儿来了,无主尸,有人说,认识这个人,在南站地下通道要饭的,最后也得到了验证,那边来电话,说处理了,无主尸。”
唐曼一听就明白了,行香香私下的没处理。
“这事全场都知道了?”
“知道的人不少。”
唐曼掀开尸布,这个人唐曼还真就认出来了,是要饭的,在南站的地下通道,几年前,唐曼还给过一百块钱。
唐曼盖上了尸布。
这尸体积了怨气,非常的重。
唐曼和谭海燕出来,脱掉防护服。
“你回去,别和其它人说。”
唐曼回到行香香的办公室。
“中午了,不请我吃饭?”
唐曼不想在这儿聊事情,实在是太不舒服了。
行香香站起来,下楼,上了唐曼的车。
唐曼开车把人带到了贝勒楼,行香香坐在车里,不下车。
“下车。”
唐曼的声音很大。
这事肯定是要让贝勒爷知道的。
上楼,进包间,唐曼给贝勒楼打电话。
贝勒爷从外面赶回来的。
坐下,喝酒。
贝勒爷看着唐曼。
唐曼说了事情。
“我看看。”贝勒爷看行香香的手。
“小曼,你有办法处理,你把人领到我这儿干什么?第一时间就要处理的。”
“我是想处理的,可是我没办法,这上青可不是一般上青,你也懂的。”
“我懂,但是你想办法呀?”
“你让行香香说。”
行香香竟然哭了。
贝勒爷就瞪了眼睛,生气了,这是怪唐曼了。
“我说吧!行香香这青是实青,你也看出来了,她借寿出现的问题……”
贝勒爷呆了半天,站起来,给了行香香一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