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走后,祁丹是缓了好半天,她老公这时彻底服了,又给她捶背又捏腿的,完全变了个人。
大概十多分钟后,祁丹才站起来,说:“姐,咋这么难受呢,我之前也不知道啊,咱能不能不出了?”
我白了她一眼,“你觉得是成天头疼好,还是有人看事偶尔难受一下好,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你自己定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她扁了扁嘴,最终还是认命了。
实际上,仙家捆弟马确实难受,但这种难受只是一段时间。
随着时间一长,慢慢你就习惯了。
最初我也是那种感觉,生不如死浑身麻酥酥的,忽冷忽热的,但随着日积月累,加上和仙家的默契程度,他们自然会小心谨慎,尽量不让弟子遭罪。
因为他们也会心疼弟子。
用黄天英一句话说,我好不容易抓的弟子,被玩死了可咋整。
所以这不是问题,更不用担心。
随后,我们敲定了出马立堂的日子,那就是六月初六。
因为此时正是夏天,赶不上三月三,而九月九又太远,只能选择这一天。
在确定日子后,我想起她家老太太说的话,然后问:“你家有人顶香是吧?”
祁丹点点头,好像有吧!
她老公扯了扯她的衣角,说道:“啥是好像,你大姑奶不是吗,我看和姐这里摆放的差不多啊。”
我好奇问:“她大姑奶是谁。”
她老公说,她大姑奶就是她大姑奶啊。
祁丹瞪了他一眼,对我说:“我大姑奶就是老祁太太,在这一片有名的祁大仙儿。”
“是那个扑克牌算卦,贼拉准的祁大仙儿吗?”我好奇的问道。
“就是她。”
我不理解,然后看向祁丹,“你咋想的,你大姑奶那么牛,你不找她还到处乱看,我看这个堂口还是找她给你整吧,你们是亲戚她也不能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