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突然好想知道卫承宣的母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因为卫承宣说我跟他的母妃很像。”
凛冬更不懂了,“可是姑娘跟王爷的感情那么好,王爷肯定舍不得让姑娘难过变成那个样子的。”
“傻凛冬,这世上最能预料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羁绊。”
“人总是在变的,感情还在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,可感情一旦不在了,剩下的就只有仇怨和算计了。”
“可姑娘和王爷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凛冬很肯定。
“你不懂。”长乐不再多说。
她跟卫承宣之所以最后会做这样的选择,不是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而是他们都很清楚的看明白了未来会遇见的问题。
而他们对自己都一样没有信心,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为对方克服这些问题,所以都选择了逃避。
那些等着看长乐笑话的人,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任何的消息,只知道长乐从宫里出来回的依旧是宣王府,宣王府中伺候的那些老人依旧伺候着她。
她没吵没闹,新帝也没有大动肝火,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乾清殿聊了半天,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。
长乐准备了几日,将其他几条线路交给了孙掌柜等人去拓展,而她自己选择了南下的一条路。
她突然对卫承宣的母妃有很大的好奇,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,才能让圣文皇帝至死不渝的爱了一辈子。
她记得当初在漫花庄的时候卫承宣提到过,他的母妃在入宫之前与宋金银的娘是极要好的朋友。
宋家在南边,她打算办事的同时去找宋金银,看看能不能见一见他的娘,打听一下跟卫承宣母妃有关的事情。
“长乐,你这一走怕是没有两三个月不会回来了,我怎么办啊?”冯琳琅扁着嘴,抱着长乐不撒手。
“不是还有长翎嘛。”长乐这一趟出去,如果要盯着地窖的落成,还要把冰块储存够的话,能赶在除夕前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算了,还是不说了。
要是说了,琳琅肯定得哭。
“长乐姐姐,出门在外,你万事都要当心。我们会想你的。”周长翎送上自己这几天熬夜赶制出来的几对护膝,“南边水汽重,不比盛都,会更加湿冷一些,你出门戴着护膝,免得寒风灌进骨头里去。”
“谢谢长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