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不懂。县里收购站为了完成任务,肯定会继续涨价的。要不然,他们那些人收购不到草药,就会说不过去。
咱们现在就是从他们的口中夺食,一定要争取到最大的份额。
你想想,如果得知镇上涨价,咱们也跟着涨价。然后镇上再去涨价,那么村民们就会观望。
如此循环下去,对我们的收购没有任何的好处。
还不如,我直接宣布,如果后期再涨价,我就给予前面出售的人补偿。这样他们就没有后顾之忧,自然也就愿意将草药送到咱们这边来。”
魏春兰依然不能够理解,她的思维限制了她的想象。
不过,对于儿子作出的决定,她也不会再去反驳,照做就行。
其实,赵文浩倒也不太担心县收购站。
那帮老爷们整天高高在上的坐在办公室,想让他们做出一个决定,还不知道要开多少的会议,经过多少人的审批才能形成最终的决议。
到那个时候,他赵文浩早就将草药贩卖了好几圈了。
现在他所担心的是,其他的药贩子跟他来抢生意,这一点不得不防。这也是他做出保价这个决定的最终原因。
对于村民们来说,当然是谁给的价格高,就卖给谁。如果是同等价格的情况下,赵文浩还是有一定的优势,毕竟乡里乡亲的,而且赵文浩的口碑不错。
可如果其他药贩子出价更高,那么必然会抢夺赵文浩的市场。
草药就那么多,想要占据最大的份额,自然在出价上要给予保证。
“赵大山,金银花28公斤,柴胡25公斤。”
“赵启明,金银花35公斤,柴胡28公斤。”
“赵大沟,金银花123公斤,柴胡87公斤。”
……
“靠,大狗,你哪来的这么多货?”
“嘿嘿,山人自有妙计。干嘛,我不偷不抢,自己去收的,干你什么事!”
“我就问问,咱们俩谁跟谁,跟我说说呗!”